就断言我就是两年前那个女人?” 谢庭东对那个女人唯一的印象就是胎记,其余的,全部都是空白。 “怎么?回答不上来了?”奚望冷冷开口,目光凛冽,“胎记只不过是巧合罢了。我这个胎记的形状很常见,我妈妈的这个部位也有同样一块胎记,概率大的很。” “血型的事情,你怎么解释?” 谢庭东已经大致笃定了奚望就是那个女人,他冷静地异常,让她觉得自己被逼到了墙角,无路可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