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药膏。” “恩。”谢庭东伸手接过,端起了奚望的手看了一眼,正准备拿着药膏帮她涂上去的时候,奚望却是直接从谢庭东的手中将药膏夺了过去。 “我自己会擦。”她有些傲娇地开口,既然他觉得她心怀不轨,何必还故作好意地帮她擦药膏。 奚望走出了厨房,走向客厅准备去擦药膏的时候,保姆带着一个小团子回来了。 这是新请的保姆,因为谢庭东对保姆的要求严格,从承承来到谢宅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