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年半后。 初冬,纽约奥本监狱门口。寒风凛冽,吹得人脸颊生疼。 女人站在牢房门口,刚刚换下灰旧的囚服,身上穿着已经有些过时了的呢大衣,大约是两三年前的款式。她的头发不短,松松垮垮地在脑后绑了一个马尾,脸上未施粉黛,皮肤也不够水润。但是即使这样,也依旧掩饰不了她精致的五官和出众的气质。 女狱长将手中的文件递到了她的手里,她的手上有冻疮,也有皴裂。 “奚望,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