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间的,一边摆弄着手里的干草一边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东西,说的绝对不是华夏语言。 一会功夫,光头用干草扎成了一只狗的形状,接着用刀剖开了狗的肚子,揪出心脏,随手用长长的指甲把心脏划破,滴了两滴心头血在草狗身上,接着又把狗牙掰了下来,塞进草狗的肚子里。 随后把死狗推到一边,用手摸着狗的脑袋,拿起那个金光锤一样的金属器物,形状像是个拨浪鼓,下面带个手柄。 他握着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