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公平早上从家里出来的时候,右眼皮一阵狂跳,他心里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,但又说不上来。 秘书早已等在车前,看到袁公平出门,赶紧上前接过袁公平手里的竹节杯,一边拉开了车门。 “那个叫曾毅的,现在怎么样了?”袁公平随口问了一句。 秘书有些愣神,老板从不过问这些小事啊,今天这是怎么了,有些反常啊,他还是道:“实在是想不到,这么一位小小的主任科员,竟然是在隐藏我们干部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