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高空急速下坠,浑身笼在天火苗里的易天行面无表情地盯着地面。 大地越来越近了,渐渐,夜空中的冬日枯树现出了清晰的身影,先前大战留下的龟裂水泥地面也成了肉眼可以看得清楚的丑陋线条。 夜风像刀子一样刮着他的脸。 他胳膊肘里扼紧的陈叔平连遭三次重击后,便一直颓然被他抓着往地面轰去,一直没有动静,却终于在头颅快要触到地面前,醒了过来。 陈叔平眨眨自己荧荧绿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