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活动了一下手指关节,冷笑着逼近他,然后一跃而起将他按在墙上暴打一顿:“好啊你!我就知道是你!耍我很好玩是吧!钱多得烧得是吧!” “不是我,真的不是啊!我都说了是‘如果’……”苏宇抱着头连连求饶。 我这才停下:“谁叫你话不说清楚,活该!” 说完,我略微整了整因动粗而略显凌乱的服装仪容:“那你呢,想和我说什么?” 苏宇眼泪汪汪地扁了扁嘴:“没有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