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末的实验室很安静,只有那些大型设备发出的嗡嗡声响。 我没由来地紧张起来,感觉空气中有无形的压力向我袭来。 我向来都不喜欢和秦乐天独处。过去不喜欢和他独处,是因为我对他这个人很是反感;现在不喜欢和他独处,好像并不是因为我对他多么反感,而是因为一些我自己也还没搞清楚的原因。这种微妙的转变,大概是“强吻”事件之后开始的吧。 不同于我的紧张,秦乐天倒是很自如地走向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