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样?” 我叹了一声气,说:“吹了,时钊出来陪我喝酒。” 时钊说:“现在?现在外面的酒吧夜总会基本都关门了啊,还去哪儿喝?” 我想了想,觉得也对,现在都快天亮了,酒吧等场子也都打烊了,便说:“那我来你那儿吧。” “好。” 时钊说。 一路回到时钊的住处,进屋后,时钊知道我心情不好,多半不愿提起今晚的事情,便只闷声不吭地去屋里扛了两件啤酒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