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 我又问道:“现在他们怎么样了?” 时钊说:“我那小弟气不过,带人去砍了那个奸夫,但并没有什么作用,女人的心一旦变了,十头牛都拉不回来。” 说着话我们就回到了酒吧,我将小弟遣散,然后将支票交给时钊,让他拿去给二熊的家人。 原本这是一个难得的收买人心的机会,可是我并不想亲手将安家费交给二熊的家人。 因为我害怕,害怕看到他们哭得伤心欲绝的样子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