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沫还是有点逃避，伸手端了一杯茶。

“苏沫，我知道你很多事情都没有明说，我也知道我这么说会十分的唐突。”

北宸风突然就放下了手中的菜单，然后看着苏沫。

“你现在……喜欢的人是皇甫子言，还是……”

还是我？

北宸风很想要问出这个问题来，却发现在面对苏沫那张苍白的脸的时候，根本就没有办法说完整。

他害怕伤害到她。

这样子的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