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钟以念这不悲不喜的样子，王书灵心里就生气。

这什么表情啊，谁特么都知道，现在钟以念肯定心里乐开了花。

麻雀变凤凰了，当然是要乐死了。

“小念，以后我们就是姐妹了，要好好相处的。”

王书灵看着她，希望她会是自己预料之中的表情。

可是……

不是……

她还是那个样子。

“小念，你是不是不高兴啊，你是不是觉得是我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