测量体温,一直在三十九度徘徊,动他一下,杨树就哼一声。 “疼。” “哪疼?苗儿,哪里不舒服?” “好疼,容刚,好疼。” 容刚的心脏都捏紧了,碰碰他的脸,摸他的胳膊,没有伤口,医生说他感冒高烧,没有受伤啊,哪疼啊。 一声声喊着疼,喊着他的名字,容刚都不知道怎么帮人他缓解疼痛。 “媳妇儿,哪疼?” 摸着他的胳膊,杨树呻吟出声,闭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