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挤着,砸着,已经变了形。 “容刚!” 杨树的声音都破了,嗓子因为这一声喊劈了,听着就像是杜鹃泣血。 他多希望这一嗓子能把容刚喊出来,容刚会在旁边来一句,媳妇儿,你这么大声喊我干啥?太想我了? 可是没有,没有人这么调侃的跟他说话,容刚的人呢,他去哪儿了? “厂长在车里啊!” 生产主任这一句话跟晴天霹雳差不多,杨树听了差点晕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