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月的浩阳,天气依旧很阴冷,连日淫雨霏霏。 刘伟鸿穿着雨衣,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满是泥泞的黄土路上。这条路太窄,也太泥泞,就算是吉普车,也开不进来。 向耘、杨亚杰和其他四五个人紧紧跟随在刘伟鸿身后,其中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男子,手里还拿着一张用塑料薄膜包裹起来的图纸,也是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后面。 “黄工,这条路一定要经过这里吗?” 刘伟鸿站在黄土路上,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