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到了床上,和刘伟鸿在一起,朱玉霞就身不由己,被他哄得头晕脑胀,他说怎么躺就怎么躺。 真是奇怪了。 差不多刘伟鸿晨练结束了,朱玉霞才慵慵懒懒地起了床,也不洗漱,穿着白色的丝绸睡袍,莲步姗姗地来到了阳台之上。 深秋的阳光,还是有点刺眼。 朱玉霞以手遮额,趴在二楼阳台的栏杆上,四下张望,忽然轻轻“咦”了一声,似乎略有些惊奇。 “怎么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