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尤其难得的是,竟然得是普通话,不方言。要是他香港方言,刘二哥就要抓瞎了。对这种方言,刘二哥委实不懂。 刘伟鸿笑道:“问她。” 白人艇长又转过身,彬彬有礼地对裳道:“太太?” 裳脸颊微微一红,刘二哥便在那边促狭地朝雨裳姐做鬼脸。尽管他们都很年轻,但在白人艇长看来,结伴出海,应该是很亲密的关系了,两口的可能性很年夜。 裳随即对艇长了一个地名,听去是一个岛屿的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