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准备好了吗,大家?”云井晓紧握着吉他,面前竖着一只麦克风架。 “一切就绪!”洛泉抱着把贝斯,做了个k的手势。 稍远处,云井晓从摄影社叫来的好友也竖起拇指,表示可以开始了。 这两首歌他们练了将近一个星期,除了上课就是练歌,压榨了他们几乎所有的课余时间,连晚上回家睡觉,闭上眼后脑袋里都还回荡着它们的旋律。 “这首歌,争取一遍过!”云井晓做出了要求,又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