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抖一下,眼神有片刻恍惚,从未体验过被人抽血,一直都是自己主动调取,现在这样还是头一回。 心头血顺着银针缓缓流下,沈元义眼疾手快,拿出一个瓷瓶,抵在银针的这段,稳稳地接住流淌的血液。 这些都是唐奇的心头血,每一滴的药效都很强,沈元义可不想就此浪费。 唐奇缓解异样的感觉,看向自己的胸膛,那个散发着白烟的小瓶。 “你知道吗,你是炼药体。” 沈元义和唐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