描越黑,眼见着沈元义的脸色阴沉,眼神就如同小刀一般,恨不得刮下他两块肉。 何冷源只能咬牙帮助婴尸,完全是违背他准则的事,根本不愿意多看婴尸,拿出随身细长的银针,便熟练地扎在对方的身上。 婴尸发出一声闷哼,他被冷落在木屋很久,黑袍人也没时间管他,这种熟悉的疼痛感勾起回忆,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。 原先黑袍人只能不受他蛊惑,还能勉强坚持住自己本心,但从他离开木屋之后,身上的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