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意，和蒙功延眼神对视。

“好吧。”

蒙功延最终还是没她有耐心，现在华娣夫人是个孤家寡人，对什么都不放在心上，除了司空烨赫的骨灰。

“你还没有放下。”

蒙功延皱着眉头，没想到司空烨赫死了那么多年，华娣夫人的怨念居然还这么大。

“这就是你唯一的筹码。”

华娣夫人收起嬉皮笑脸的表情，瞬间变得严肃无比，她眼神阴冷，仿佛又那桩恶心的陈年往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