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站长都一年多沒见人影了,这地方八成是被上面废弃了,好在工资还是按月发,一份不少。”老牛拿出钥匙打开大门,邀请陈子锟进去,提起军用水壶道:“老白干,來点。” “來点”陈子锟道,“赶了几小时的路,都冻僵了。” 两人进了航站平房,这房子还是三十年代陈子锟亲自设计建造的,有暖气管道,但基地的锅炉早就不用了,屋里生着炉子,上面坐着水壶,蒸汽顶的壶盖乱动,室内温暖如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