罕至,只有呜呜的风声。 陈子锟转动油门,驱动摩托慢慢前行,基地大门紧锁,锁头却沒有锈死,想來这里还是有人值班的,喊了几声,无人应答,等了片刻,只见一个人骑着自行车远远的过來,到了近前翻身下车,嘴里呵着白气道:“陈老总,啥风把你吹來了。” 陈子锟道:“老牛,怎么就剩一个人了。” 此人姓牛,早年在南泰为匪,后來招安进第七混成旅吃粮当兵,陈子锟兵进上海后,老牛作为精锐力量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