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宝庆道:“到底是多少年的朋友,再说小顺子还在这儿,咱能见死不救,再说吧。” 进了堂屋,李俊卿坐在火盆边搓着手,眼睛盯着桌上的剩饭,宝庆道:“吃了么。” “那啥,吃过了。”话沒说完,李俊卿肚里就咕咕叫了起來。 “你还跟我客气,他娘,拿副招呼來。”宝庆道。 李俊卿讪笑:“把我就不好意思了。”拿起筷子狼吞虎咽,把残羹剩饭和最后一点白酒吃喝干净,完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