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车在无边的旷野中前进着,透过车厢缝隙可以看到外面夜色中的山峦起伏,车厢里堆满了装满棉花包,只有很狭窄的容身之所,雨早就停了,身上的衣衫也干了。 小顺子哭累了,已经进入了梦乡,脸上依然挂着两行清泪。 陈子锟脱下外套,袖子上两个弹洞,哔叽料子被烧出一股焦糊味道,他苦笑一声,这件衣服怕是没法还给阮记者了。 胳膊上被鸡腿撸子打中一枪,幸运的是子弹只是穿过肌肉,没伤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