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整个人都怔楞在了原地。

半晌，季疏云道：“你这是……”

白岫伸手抹上了自己的脸颊，笑得坦荡，双眸灼灼盯着季疏云，反问道：“你会不会以为，我只是一个疯子？有一个区区的梦境，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？”

季疏云眉头紧紧蹙起，许久之后才道：“白岫……你……”

白岫无奈叹了口气，勉强一笑，道：“云伯母……你没有经历过那样的黑暗，所以你不知道我心中所承受的煎熬，当时就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