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清晨。 当第一缕阳光挣脱地平线,林重准时从入定中醒来。 无论在哪里,不管是在破旧狭小的陋室,还是在富丽堂皇的别墅,林重的生物钟从来没有变过,就如他的本心。 “咻!” 林重嘴唇微张,吐出一道长长的浊气,睁开眼睛。 这是一间干净整洁、奢华典雅的卧室,正中间摆放着一张大床,足有两米多宽,哪怕三四个人在上面躺着也绰绰有余。 然而,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