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重还是没有说话。 郝立峰和马青野垂首站在三米外,就像两个等待判决的犯人,脑袋越垂越低,身体渐渐佝偻起来,额头出现汗迹。 也不知过了多久,林重嘴唇微启,淡淡吐出一个字:“好。” 林重声音不大,由于身受内伤的缘故,有些低沉沙哑,但听在郝立峰和马青野耳中,却不啻仙乐一般。 虽然只是一个字,却表明他们的性命抱住了。 郝立峰和马青野大喜过望,不约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