烁的不敢看他。

羽靳北专注地凝视她片刻，沉沉地开口：“娇娇，在你的记忆中，那个地方十八岁意味着什么吗？”

墨允娇眸色困惑。

小时候的记忆……没有这个答案。

不过，她没有蠢到回答羽靳北的问题。

这个时候，提出来的问题，能是什么好问题！

她送给他一抹耍赖的笑，笑而不答。

羽靳北浑然不介意，他别含深意地审视着她，修长的手指，沿着她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