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又记起来了?” “额,”徐潇满头黑线,连忙纠正道:“当然了,那时候我对你并没有任何非分之想,纯粹是医生对病人的态度。” “那现在有非分之想了吗?”杏好奇地问。 徐潇一本正经地摇头说:“现在也没有,纯粹是从一个男性的角度欣赏一个女性而已,并无他想。” 杏顿时拉起脸来了,不悦道:“你个榆木脑袋,骗骗我又怎么样?这么认真干嘛?你都快把天给聊死了!” 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