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庆易一脸愧疚地说,这时,床上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:“庆易,不必自责,师父带你们出任务,保护你们也是不可推卸的责任,或许是命中有此一劫,你们愧疚也无济于事。” 此时,床上那年过半百的老人,忽然睁开了浑浊的双眼,看了一眼陆一妍,才淡淡地开口说:“一妍,你是我这么多学生中最值得骄傲的女弟子了,难得抽空回来看我,我已经很高兴了,不要替我难过。” 陆一妍早已哭成了泪人,不住地摇头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