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徐潇摇了摇头,他可不认为这些老外能学到中医的皮毛。中医对于土生土长的华夏人来说,都是一门深奥难懂的学术,华夏人很多都学不来,那就更别说这些对中文半生不熟的老外了。 “没事,我们有翻译呢,怕啥?”安雪利拍拍胸脯说,她原本苍白的脸蛋现在已经恢复了红润,好像之前从未发生过什么事似的。 徐潇依旧摇头道:“就算是有翻译,翻译也未必能把这么深奥的东西给你讲得清楚。不过,我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