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,刚才你不是舒服得嗷嗷直叫的么?这下怎么装作矜持起来了?” “你!”唐老再也绷不住脸了,当即败下阵来,摇头说:“好吧,什么都瞒不过你。这针法确实有奇妙之处,当淤血被排出去的那一瞬间,我只觉得全身酥酥麻麻的舒服极了!现在起身走了两步,才发现,我浑身轻盈通透,体内的杂质应该被排得差不多了,十分干净。” 说着说着,唐老竟有些好奇地问:“小徐医生,请问,你是怎么做到的?我可是研究了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