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别的心思，我这位子，得过且过吧，总之，不算如意1

王一凡倒不是纯客套，他心中自有一杆秤。

说话间，有个服务生走进他们包房，在老毛身边耳语了几句。

“老周找我？”

老毛嘟囔了一句，“这个时间点，他一般不来店里啊1

他起身，跟王一凡道：“周远川来店里了，找我有事，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过去？”

“不了1

王一凡拒绝，很直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