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姬考哭个不停,弄得整个侯府沉浸于一片哀伤氛围之中,搞得姬昌好不狼狈。 他也不舍自己的长子和唯一的儿子啊,可是规矩如此,为了西歧的安定不得不将年仅七岁的唯一血脉送至超歌,他心中也憋闷得难受。 母子连心,他也理解夫人的伤心,可是总不能一直这么哭下去吧? “哟,你们侯府这是怎么了,搞得就像是生离死别一般?” 果然怕什么就来什么,就在姬昌想着如何安慰夫人,以及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