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充耳不闻,像两棵松树一样,直挺挺地站立。 赫连战止一步一步,缓缓地靠近着。 孟树海手脚并用地往后爬,衣服乱了,头发散落,额际布满冷汗,脸色死白一片,狼狈到了极点,哪里还有刚才那副诡异得意的模样? 该死! 赫连战止到底想干什么? 他不会真准备当着警察的面动手打自己吧? 怎么可能?! 就算两个警察被“交待”过,拘留所里可是二十四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