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隽这些年克制得很好,始终没有越过法律的边界,平时也没有任何反常的举动,元礼几乎要以为上官隽跟赫连战止一样,有障碍性人格分裂症了,元礼长长地叹气,“你能不能收敛点,别老在我这个公职人员的面前说这种犯法的事?” “我明白了。”上官隽受教地点头,一副“我以后不说了,暗挫挫先做”的表情。 元礼看在眼里,感觉自己的头又疼了几分,“你明白什么了?” “你不是让我以后不要说,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