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地点都不对。 可看赫连战止强忍的样子,她又不忍心,怕他憋坏了。 上次唐棠动流~产手术,他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硬来,就把她弄伤了,养了好几天才恢复。 同样的蠢事,赫连战止不会做第二次。 他伏在唐棠的发间,急促而浓重地喘息着,颈间青筋跳起,不是一般地难受,整个人都快要炸开了般。 他咬牙,又尝试着试探了几次,都没能够成功让唐棠放松下来,只能放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