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啊，否则的话，言若涛怎么会这么不对劲？还突然问整容的事？

赫连战止没有回答她的问题，而是反问，“你会为了唐青怡，放过唐志明夫妇？”

“当然不会。”唐棠亦没有任何的迟疑，提及唐志明夫妇，她忍不住咬紧了牙，“这世上，没几个人会放过害死至亲的凶手。”

赫连战止：“对言若涛而言，沈盛远也是杀死他至亲的凶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