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,江毅太阳穴也忍不住狠狠地跳了几下,头疼不已,“行了行了!别把上官烈搬出来,我怕了你们父子俩还不行吗?” “这才对嘛!识时务者为俊杰,江老头,你可以的!”上官隽嘿嘿地笑着,手往江毅的病号服上擦了擦,好像还残留着头油似的嫌恶表情,然后才开口,把话题调回来,“江老头,快跟我说说呗,你们刚刚说的车祸是怎么回事啊?” 江毅原本是不想说的,毕竟不是什么好事。 可一想到上官隽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