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痛。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复杂的心情,一方面很珍视,珍视到被沈盛远用遗物的谎言骗了那么多年,另一方面,又有着一种难言的畏惧,当年被沈盛远逼着跪在母亲灵堂前的事印象太深了,深到当时的恐惧已经刻到骨子里。 赫连战止知道,那是他亲生的母亲,哪怕精神混乱也还想着替他留后路的女人,产生恐惧实在是不应该。 可当时他真的太小了,小到无法明白这些事。 等长大明白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