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的愤怒。 唐棠甚至能够感觉到他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诉说着痛楚。 她也没比他好受到哪里去,心好像被生生剐掉了一块那样,撕裂的痛楚。 眨了眨眼,她从刚才那场暴戾至极、根本就算不上情事,只能算是单纯的发泄的余韵中清醒过来,哑着声音开口,“赫连战止……” 身上的男人身形狠狠一震,没有说话。 他的脸埋在自己的发间,唐棠虽然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,但也知道他一定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