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台没有,浴室没有,客房没有,客厅没有…… 唐棠忍着酸痛寻了一圈,才在客厅的浴室里找到了人。 门关着,“哗啦啦……”的水声从门后传出来,高大熟悉的模糊身形印在毛玻璃上—— 原来是怕吵自己,到客厅的浴室洗澡了,不是因为生病避着自己。 唐棠长长地吁了口气,悬着的心落回原位。 喉咙干得难受,像呛了一嘴的风沙一样,又灼又涩,干得她有些反胃,头还胀胀地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