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战止保持着刚才的姿势,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,像个做错了事被罚站的孩子,没有她的开口,一步也不敢挪动,就连呼吸都压得低低的。 他越是小心翼翼,唐棠心里就越不好受。 她永远记得两人第一次见面,他倨傲、自信、像帝王一般睥睨一切的模样。 可现在,那个居高临下的男人彻底不见了,只剩下被三年前的事逼得谨小慎微,连大声说话都怕会刺激到自己的男人…… 做了几个深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