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爷他不是……”斯克想说赫连战止是因为病情发作才会失控，并不是有意的，可想到那场车祸导致两条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没了，让唐棠失去了至亲，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。

他虽然不是当事人，没经历过亲人倏然离世的痛楚，但也能够想象到那是一种怎样的伤害。

哪怕赫连战止真的不是故意的，要求唐棠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，没事人一样继续跟赫连战止在一起，的确是太强人所难了。

别说只有二十二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