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走她后,他就又要变成一个人了。 想到每天回去只能一个人对着空旷的卧室,他突然收紧了双臂,抱得更紧,脸深深地埋进她的颈间,声音低沉压抑,每说一个字都感觉心被割掉一声,“我答应你……我们离婚……不过民政局放假了,现在办不了手续……我从八岁开始就一直是一个人……你能不能陪我过个年?等过完年,我身体好了,我们就去民政局……” 唐棠听着他的祈求,深怕自己会拒绝的、小心翼翼的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