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战止的烧退了些,也不再像刚才那样辗转无法入眠,每隔一会儿就会做了恶梦般难受地叫出声来。 此刻的他,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 唐棠轻轻地把被捏红、麻痹的手抽出来,起身去了阳台,语气焦急,“医生,我堂姐她没事——” “唐棠,是我。”唐青怡的声音从线的那端传来。 唐棠愣了好几秒,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,“姐,你怎么样了?” “没什么大碍了,就是骨头刚接上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