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子上,全是赫连战止留下的滚烫灼意。 脑中一遍一遍地回放着他埋在颈间的模样。 每回放一次,身体里的痛楚就强烈一分。 最后,唐棠终于再也无法忍受,挣扎着坐起来。 她颤抖着手打开床头柜,摸索了半晌,手微微一顿,找到了刮眉刀。 唐棠不是那种难受了会伤害自己的人,她一直觉得伤害身体的人很蠢,很傻,简直就是有病。 可她真的很痛,痛得快要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