膛剧烈地起伏,嘴唇干涸苍白,喃喃地动着,似乎在说些什么…… 即使隔着好几步的距离,唐棠也能仿佛能够听见,他每一下的呼吸都夹着浓浓的重音,这是高烧的迹象。 护士正在给他扎针输液,斯克和陈婶在床畔团团转,隔一会儿就替他换额头和后颈的退烧贴,用稀释过的酒精替赫连战止物理退烧。 几道身影来回忙碌之间,唐棠看到了赫连战止头上缠了厚厚的绷带,手臂上也有,渗着淡淡的血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