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尾。 此时的赫连战止,就跟入了魔似的,眼里只有病床~上的人,其他任何人说的话都听不进去,也不想理会任何人。 …… 项柏非赶过来时,看到的就是赫连战止坐在床畔,僵化成雕像的模样。 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,皱巴巴的,长裤上星星点点,暗红的血迹,看得人头皮发麻。 病房里虽然有暖气,天气终还是寒冷,温度自然不可能比得上春夏,唐棠盖着厚厚的被子不可能冷道